把肉都收入空间以后，何雨柱换上骑行内裤，骑上自行车沿着公路就往南全力骑行。

  骑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就看见前方有羊群在横穿公路，羊群有一半已经穿过去了，有男人也有女人拿着杆子在一旁，既是在赶着它们穿公路，也是不让它们走散。

  除了羊群，后面还有牛群，一长串二十几辆马车，也就是草原上的勒勒车，竟然还有六头骆驼，这是他内蒙之行第一次看到骆驼。马车上还有骆驼身上都装满了大大的行囊，队伍很长，人也很多，至少有一二百个人。

  这就是冬季转场吧，如果这是一个村的，那么这个村是目前他看到的这儿最大的村庄，羊群和牛群的数量都是田大爷他们村的好几倍。

  羊群过了公路之后，后面牛群，马车还有骆驼依次陆续过了公路。

  草原上的公路很窄，但是过公路对这些牲畜们也是一个挑战，牧民们严阵以待，因为过公路的时候是牲畜最容易走失的时候。

  一直过了一个半小时，整个队伍才全部到了路对面，他们继续往前走，何雨柱也推着自行车在一辆马车旁边跟着走。

  他已经在提包里塞上了一满满一兜子黄瓜，在麻袋里装上了二十斤面粉和四瓶二锅头。他自信总有一样东西会打动这些牧民，把羊和牛卖给他的。

  他拿出一根黄瓜，咔嚓咬了一口。走在马车旁边的小伙子瞅了他一眼，他马上拿出一根黄瓜递给他。

  “草原的朋友，我想问一下，你们村的村长是哪一位？”

  小伙子拿着黄瓜像小孩拿着糖一样，他朝着拉着骆驼的一位汉子吆喝了一声。何雨柱走了过去，也递给那位汉子一根黄瓜。

  “您是村长吗？”

  村长也能说汉语，“我是的！”

  “村长，我是来采购牛羊肉的采购员，你们能不能卖给我一些羊肉和牛肉？”

  他把提包打开，“我这儿有黄瓜，都送给你们！”

  他看到村长已经意动了，村长说：“我们再往前走一走，今晚在前面过夜。”

  他趁热打铁，比划着，“村长，你最多能卖给我多少羊肉和牛肉？能卖给我一百只羊和十头牛吗？”

  村长想了想，“五十只羊，八头牛！”

  “好嘞！”

  队伍又走了半个小时，就在前面扎营停下了。

  太阳还没下山，人们先把牛羊都归拢好。村长说：“明天我们要赶路赶到冬牧场，今天晚上我们给你杀羊杀牛！”

  他两手合拢，“感谢村长！”

  他把提包递给村长，“村长，这些黄瓜都给你们！村长，牛和羊都是多少钱？”

  “羊皮和牛皮我们留下，羊是两块钱一只，牛是一百块钱一头！”

  “好的，好的！”

  晚上吃完饭后，牧民们把马车围成一个大圈，马车上都挂起了马灯，照得中间的空地很明亮，他们就在中间杀羊宰牛，男女老少都来帮忙。

  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把皮剥好，所有的肉和骨头都分好。

  一头羊能出好肉三四十斤，骨头和羊头内脏也得三十斤。

  一头牛能出肉三百来斤，骨头和牛头内脏也得二三百斤。

  一共应该是九百块钱，何雨柱给了村长一千块钱，“村长，能不能派几辆马车帮我把肉运到前面的公路上！”

  他把麻袋里的面粉和四瓶酒也给了村长，牧民们世世代代在这片草原上生活，生存条件非常艰苦，牧民们都能喝酒，因为酒能抵御寒冷，也能解除身体的劳累。

  马车上装满了牧民们全部的家当，村长指挥着牧民们空出五辆马车，帮助他把所有的牛羊肉都运到了公路上。

  草原的夜很黑，天空的星星倒是很明亮，他把肉都收入空间，今天晚上又要在草原上过夜了。

  他把帐篷支在路旁，今天晚上除了两张羊皮，还有一个羊皮袍子，他都把它们铺在下面，又放上棉褥子，今天晚上睡觉他要盖两床棉被，应该比昨天晚上暖和多了。

  临睡前他喝了一茶缸奶茶暖暖身体，睡觉前准备到外面去放放水。

  他刚打开帐篷，手电筒照到前面，妈妈呀，前面有两对闪着光的眼睛。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缩回头来，把帐篷合上。

  “亮子，在草原上人和狼是可以和谐相处的对不对？”

  亮子鄙夷地对他说：“主人，不用害怕，你不是有枪吗？”

  “亮子，草原这么寂静，我打一枪，枪声得传多远呀！别没把这两只恶狼打死，再招来它们的兄弟！”

  “主人，不会招来群狼的，狼会被枪声吓跑的！”

  这两只狼大概是被下午那群牛羊吸引来的，不过发现了落单的自己，自己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把帐篷又打开，那两只狼离自己大约有十来米，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己。

  “亮子，可以把狼收进空间吗？”

  “主人，可以，只要能接触到它就可以收进来，收进来它就死了。”

  “那正好！”

  然后怎么办？难道一晚上不睡觉，等着狼来进攻他吗？这是两只狼，他不敢出去硬拼，万一被前后夹击就不妙了。还是待在帐篷里，引君入瓮，各个击破百分之百安全。

  他戴上帽子，穿上羊皮袍子，从帐篷伸出胳膊，朝着狼的方向晃了一下手电筒。

  他把手电筒关了，躺在地上，等着狼靠近。等了很久，才感觉到头顶和脚底有狼靠近，帐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两匹狼的影子。

  “主人，这个帐篷它们咬不破，闯不进来！”

  那把这两只狼消灭后他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狼就在帐篷外面徘徊，他能听到它们的低吼声，而且它们的身影在帐篷上格外清晰，它们身形庞大，得有半米多高，一米六七长。

  如果狼进攻的话，身体还有腿舒展开，得有两米了吧，只有新空间可以容纳了。

  纵使你们攻击力再强，再凶悍恐怖，也逃不过我的五指山，谁让我有空间呢？

  他把羊皮袍子扣紧，在一只狼靠近帐篷门的时候，把胳膊从帐篷里伸出去，小手轻轻一碰，不费吹灰之力，这只狼就被收进了他的空间。

  另一只狼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它感觉到了危险，向帐篷门发起了进攻，身体往帐篷上扑。

  何雨柱依法炮制，伸出手就把另一只狼也收入空间。

  两只狼已经在空间死了，他把它们转入到储物格子，正好可以盛下，一个格子一只。

  杀了狼之后，他整理好帐篷，竟然放心的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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