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食超市的入口处有一些桌椅，在那里可以吃从超市买的熟食。

  正好是中午了，他也饿了，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吃了一只烤鸡，一瓶橙汁和几片面包。

  吃完饭再到超市里面逛逛吧。

  马上要到感恩节了，冰柜里有很多只硕大的火鸡。

  保鲜储物格子剩余的空间已经很少了，他只买了二十片牛排和一瓶黑胡椒，其余的就买可以长时间存储的放到另一个空间里吧。

  超市里食用油多种多样，他往购物车里放了四桶花生油，两桶橄榄油，还有四大桶玉米油。

  面粉的种类也很多，有高筋的低筋的，适合做饼干的做蛋糕的。他只做馒头，就拿了四袋五斤装的通用面粉。

  给江蕙买了很多包卫生巾。

  推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车刷了信用卡从超市出来后，何雨柱拍了拍头，米国的粮油那么多，价格也不算太贵，一大桶油，一袋子面粉都是一美元左右，他在这里批发一些回去，回国后短时间就不用在议价商店排队和大家抢了。

  找到电话亭，查到几个粮油批发商的电话和地址，坐上地铁，半个小时后来到最近的一家。

  最便宜的是一种100磅的通用面粉（100磅是90斤左右）要2.1美元，合一斤面粉就是2美分零3厘，米国真是粮食大国，这个价格相当便宜。

  他看电影里粮油批发也大都是和黑帮沾亲带故的。他不敢刷信用卡了，大额消费他怕他们核查地仔细，省得有麻烦。

  那四个人说不定都是纽约黑帮的小弟，在他离开纽约之前别让黑帮老大们根据信用卡消费跟踪到他。

  他身上总共还有三千七百美元，就把这些现金全部买成面粉和玉米油吧。

  送货地址他早想好了，就在货车租赁公司停车场那儿。有个三角地带是在停车场外围，那儿有好几棵红叶树，挺隐蔽的。

  和老板定好天黑之前必须把货送到。

  夜色降落，他的空间里又增加了一千五百袋一百英镑的面粉和五百桶玉米油。

  这些面粉和油够香满园用三四年了。

  可是他口袋里就只剩下不到一百块钱和几个钢镚了。

  没了钱，把空间里的四个人扔在大马路一侧，打上车何雨柱就直奔机场去了。

  从肯尼迪到京城的飞机是第三天早晨，还有整整两天的时间。

  他怕在这两天又想起来要采购什么，就在机场银行里兑了四根金条。

  一九八一年黄金价格是每盎司五百八十美元，竟然比十年前已经暴涨了十几倍。

  一根金条是十一盎司左右，四根金条一共换了两万五千左右美元的巨款。

  这次米国之行让他切身体会到了做国际倒爷的凶险。

  他曾经有过念头就是在米国采购了猪头猪内脏后到京城做批发，做个国际倒爷。

  现在看来，其中的凶险暗流涌动只有自己知道，把命丢在异国他乡的话家人也未可知。

  如果不是他有空间的话，他是万万不敢再来第二趟的。

  回到京城后，天气很快就冷了。

  又到了冰冻严寒的日子，香满园地暖还有东西厢房新砌的炉子每天从早晨9点烧到晚上9点，煤炭消耗很大。

  何雨柱暗暗记下来，米国还是煤炭产量大国呢，下次去米国还可以采购煤炭。

  香满园米粮充足，煤炭也高价买了好几吨，何雨柱小日子过的美滋滋的。

  趁着年底杀年猪的机会，他跑乡下集市跑得挺勤，空间里已经存了五六百斤猪肉了。

  他还到了高村长的村子，就是以前他帮着联系到轧钢厂厕所拉农家粪的高村长他们村。

  高村长还是笑眯眯的，几年没见，脸上的皱纹多了点。

  “兄弟，好几年没见，到我们家喝几杯吧！”

  “高村长，今天就不去了！我家里开了家小饭店，这不是趁着年底猪都肥了，我到处逛逛，看能不能收个大肥猪！”

  高村长拉着他，“我帮你去瞅瞅！”

  他把何雨柱拉到自己家，他家猪圈里有三只猪。

  “老哥，你这猪喂得不错啊，溜光水滑的！”

  高村长得意地摸着下巴，“今年我们养了五只猪，已经上交了两只，年根下再上交一只，剩下两只我就自己处理了！”

  “老哥，明年你再多养几只，养猪养鸡挣大钱呢，外地现在有养猪养鸡专业户了！”

  “我也有这个打算，就怕粮食不好买！”

  “你们养猪都用什么粮食？”

  “玉米，麸皮，豆渣，再就是孩子们去帮着打点猪草野菜！”

  包产到户后粮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吧？

  “老哥，你们村还没包产到户？”

  “已经分地到各家各户了，明年春天我们就自己种地了！”

  何雨柱拍拍高村长，“老哥，明年粮食就不用愁了！”

  要是他有空，真想再到米国一趟，去采购一空间玉米和大豆回来卖给这些养猪养鸡的农户。

  高村长卖给了何雨柱一头猪，还领着他到一个邻居家预订了一头猪，明天就过来拉。

  何雨柱趁机和大猪以及高村长拍了照片，何老板为了采购真是跑得好远啊！

  年底算账，何雨柱也不知道这个利润怎么算。

  主要是他的购物成本没法算，一部分来自空间，大部分来自米国采购，一部分来自市场，议价商店和乡下集市购买。

  容易计算的成本就是人力成本了，每个月四百来块钱的工资支出。

  不核算成本的话，他手里现在有十六万块钱了。

  他对这个现金积累的速度还是很满意的。

  当然要说想赚快钱的话，他有很快赚钱的办法。比如最简单的就是把金条在米国都换成美元，然后回国内到黑市上兑换。

  一美元换十块钱，一根金条马上就能换五万多块钱。

  但是他已经有点钱了，对钱看得就不是那么重了。重要的是他想做一个可以长时间持续发展的生意，所以他还是很中意自己这个小饭店生意的。

  何兵他们三个放假了，每天跟着何雨柱在香满园玩耍吃饭，写作业。

  何兵已经能帮着端盘子擦桌子，每天何雨柱给他五毛钱作为帮饭店干活的报酬。

  腊月二十七，饭店最后一天营业。

  腊月二十八，中午饭店聚餐，提前吃年夜饭。

  何老板发言：“今年我们饭店生意兴隆，客源滚滚，这离不开家人们的努力！感谢的话我不说了，大家开吃，今天不用招待客人，能喝的多喝点！另外我还给大家准备了点小小的心意，提前给大家拜年了！”

  他把厚厚的几个红包一扬，其实里面只有五十元，但是他到银行去换了齐整整的一元纸币。红色的女拖拉机手纸币厚厚一沓，发到每个人手里。

  “这是我们的年终奖金，每人50元！”

  “谢谢师傅（何叔）（柱子）！”

  现在饭店里气氛不错，三个老人看小辈似的对待崔艳马华胖子他们，胖子干活也尽职尽责。

  “还有！”

  他继续说：“每个人都有年货！每个人有面粉十斤，猪头一个！”

  “谢谢师傅（何叔）（柱子）！”

  这顿饭大家吃得尽兴，工资高，年底还有奖金年货，能不高兴嘛！

  八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八二年就这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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