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

  肖高升在菜市场买菜，今天孙女孙子要回来了，要做点好吃的才行。

  熟悉的猪肉摊主：“今天老爷子买这么多肉，是孩子回来了？”

  肖高升高兴的回答：“对啊，两个小家伙今天的动车，到家吃午饭，不得整点好的。”

  肖高升拉着买菜篮，慢悠悠的回到家。

  廖美琳在小公园里和邻居一起打太极拳，重心很稳健。

  肖高升：“琳琳，练完太极拳就回家。”

  廖美琳：“知道，你先回去，我在这儿等琪琪、圆圆一起回来。”

  “行，我回去准备。”肖高升乐呵呵的回家。

  肖琪和肖贺出火车站，到广场对面的公交站坐公交车。

  小公园，廖美琳坐在长椅上，听音响放出的小曲。

  肖琪和肖贺一下公交车就看到奶奶廖美琳。

  肖琪跑过来，“奶奶，回家了。”

  廖美琳高兴的说：“回家，圆圆过来提音响。”

  肖贺提着音响，说：“奶奶，走。”

  肖高升在厨房哼着小曲，一边切肉丝，每根肉丝一样粗细。肖贺进厨房帮忙洗菜、削土豆皮等。肖琪陪着廖美琳说话。

  松鼠桂鱼、荷塘小炒、红烧肉、清蒸白水鱼、芥菜肉丝豆腐羹、酸辣土豆丝，六个菜满满一桌。老少四人吃的香甜可口。

  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

  肖贺和肖琪吃完午饭，开始打扫厨房。厨房干净后，姐弟两人和爷爷奶奶做年终大扫除。肖琪和廖美琳清洗各种器具和被单，肖高升洒扫六闾庭院，肖贺拆被褥窗帘、拂尘垢蛛网、疏浚明渠暗沟。

  天黑时分要祭灶神。肖高升准备好贡品，贡品有水果、饺子、麻糖、鱼、鸡和酒。

  祭灶神后，一家吃团子和晚饭。

  腊月二十五，推磨做豆腐。

  家里有一个小型版的石墨，黄豆昨晚已经泡水，一晚上过去，黄豆颗颗饱满。肖琪清洗黄豆后，肖贺负责推石磨，两人配合磨豆子。

  肖高升过滤豆浆后，大火煮豆浆直到煮开，开始点卤，在豆浆里加入卤水，分四次加入，豆浆凝固，最后用模具装豆腐花，包上纱布压实出水，豆腐成型。

  午饭，简单吃了面条，晚上吃豆腐做的菜，麻婆豆腐、豆渣粥、油炸豆渣猪肉丸子。豆渣肉馅包子可以做明天的早饭。

  腊月二十六，习俗是杀猪割年肉。不过，市区不能养活禽，养猪更别说了。明天，生态农场会送来一只大公鸡，在集市上宰杀。明天是腊月二十七，赶大集是传统。肖贺和肖琪今天能歇一歇。

  今天也是陈佳丽的十九岁生日。一大早，陈嘉旭去蛋糕店取定好的六英寸芒芒百香果生日蛋糕。陈佳丽穿着红色羽绒服，戴上生日帽，双手合十，许下生日愿望。接着就收到爷爷奶奶的红包，陈展飞的礼物是印章，王薇的礼物是小牛吊坠金项链。

  陈佳丽开心的收下，开始分蛋糕，分了六小份。吃完蛋糕后开始吃午饭。

  午饭后，陈佳丽给肖贺发吹蜡烛的照片。

  肖贺：【佳佳很适合穿红色衣服。】

  昨晚凌晨，肖贺掐点发送了生日祝福，同时发了一张礼物照片，一个大箱子里面有十个大小不一的箱子，每个都是没有打开的快递盒子。

  陈佳丽好奇的打来视频通话，问：“可不可以提前剧透啊？”

  肖贺：“可以，我把记录发给佳佳。佳佳等等。”

  陈佳丽赶紧摇头说：“不要，我要自己拆。肖贺，不用发。”

  陈佳丽就是问问，“肖贺，今天磨豆腐，应该很累了。”

  肖贺：“还好，是小石磨，不是很费力气。”

  肖贺的手臂还是有点酸痛，不过在陈佳丽面前不能说自己弱。

  陈佳丽：“哦，肖贺，明天你们是不是要杀猪，你会刮猪毛吗？”

  肖贺：“佳佳，按照旧习俗是这样，但是我家没有猪圈，市区杀不了活猪。明天爷爷去割猪肉。刮猪毛，我还是会的。按猪我也能上，我力气大。”

  陈佳丽：“肖贺，明天下午三叔家要杀猪，我给你拍视频。三叔家猪、鸡、鸭、鹅都养了。”

  肖贺：“好，佳佳，该睡觉了，佳佳，晚安。”

  陈佳丽开始打哈欠，“好，肖贺，晚安。”

  下午一点多，陈嘉旭和陈展飞穿着屠夫围裙来到陈三叔家帮忙，外套是好几年前的旧衣服。陈三叔的儿子陈展罡在猪圈套猪。陈佳丽在屋檐下看。

  一群男人上去按住猪，拖到板凳上，用绳子捆绑。猪的哀嚎声传到四面八方。陈佳丽捂住耳朵，感觉耳膜要破了。

  陈三叔手上拿着刀，在猪脖子上熟练的开了一个口子，底下就是盆子接住猪血。猪血旺也是不能浪费的。

  陈佳丽从后面拍了一小段视频。猪用力挣扎，但是周围一圈农村汉子紧紧的按住猪。猪血接完了，猪也就没有动静了。

  接着，用烧开的开水烫猪皮，用刀刮猪毛。陈嘉旭也上手刮了一会儿，陈展飞浇开水。

  陈佳丽拍下陈嘉旭刮猪毛的照片，以后要给哥哥的女朋友看。

  最后是陈三叔分猪肉，众人洗内脏。猪肉分完后，村里人来买了一块新鲜的猪肉。晚上吃杀猪菜。

  陈佳丽看到了猪大肠里的猪粪，外层的一圈肥油。

  “哥哥，你的手能洗干净吗？”

  陈嘉旭说：“能，多洗几次就好了，还有味道的话，用你的香水。”

  陈佳丽：“哥哥，你用吧，我给你喷，你的手不能碰瓶子。”

  肖贺看完陈佳丽发过来的小视频，心里莫名觉得陈佳丽和过年的猪有点类似，特别是陈佳丽哼哼的时候，要不是陈佳丽体型瘦小，怕是按不住。

  【佳佳，站远一点。衣服不要弄脏了。】

  【我知道，洗的时候我没有凑近。】

  肖贺觉得自己有必要增加锻炼，以后去陈佳丽老家过年，总要用到一身蛮力。

  随着春节的临近，年味越来越浓了。回村的人多了，村里也热闹起来。陈佳丽买了两包摔炮、冲天炮等小型炮，跟着小孩子在四处玩。鱼塘、粪坑一个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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