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冬夜中星辰缭绕,污蔑成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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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月哥哥,你为何对我这般好?”长寅的眼眸中闪烁着不解。
原著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目光飘向了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在思索着如何回答这个看似简单却又复杂的问题,最终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感慨:“或许是缘分吧。”这几个字,轻描淡写。
一旁的根嫂作为旁观者,似乎洞察了原著心中的微妙情绪,她温柔地笑了笑,她轻轻拍了拍长寅的肩膀,打断了这片刻的沉默与尴尬:“诶呀,长寅,你就别追问那么多了。你长月哥哥对你好,那是你的福气。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赶紧吃饭。”
长寅听后,低下了头,认真地用筷子夹起碗中的饭菜,一口一口地咀嚼着。
根嫂见状,心中也是一片柔软,她转而看向原著,眼中闪烁着关切与期待:“对了,长月,我前几日给你做了几件新衣裳,都放在你桌子上了,你瞧见了没?穿了没?合不合身啊?”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母亲般的细腻与关怀,让人听了心里暖洋洋的。
原著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他感激地看向根嫂:“还没穿呢,根嫂,您做的衣裳,肯定合身的。”
根嫂听了,笑得更加开心了:“那就好,那就好,不过啊,长月,你还是得回去后穿上试试。毕竟衣裳这东西,合不合身得穿了才知道,万一哪里不合适了,我好赶紧给你改一改,免得你穿着不舒服。”
原著微笑着点着头,“根嫂,你真的是太好了。”原著由衷地说道。
根嫂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了,随即便意味深长的说道:“看你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再者说了,是你救了我们母子还收留我们,是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她的话语简单而朴实。
原著听到根嫂说的话后,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馨而满足的微笑。
当大家都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原著便轻声告别,缓缓离开了齐不眠那温馨而充满欢声笑语的屋子,门扉轻轻合上,将屋内的闲聊与欢笑暂时隔绝,只留下一室的温馨在空气中缓缓荡漾。
走出屋外,原著被一片深邃的夜色所包围,夜空如洗,繁星点点,宛如镶嵌在黑色绸缎上的璀璨钻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他停下脚步,不由自主地抬头仰望,任由那浩瀚的星空将他的思绪引向远方。
哈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一次次地从他的口鼻间呼出,又迅速消散在夜风中,这细微的动作,却仿佛是他内心情感的一种外化,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孤寂与思念。
原著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柳离、桃花以及菜花的身影。如果此刻他们都在身边,那该是多么热闹而温馨的场景啊!大家围坐一起,谈笑风生,想到这里,原著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
“或许我在这里过的也不错,”原著轻声喃喃自语,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自从意外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原著经历了老爷山狐族的种种事件,那些惊心动魄的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但细细想来,除了那次与狐族的交锋外,他的生活其实并未真正遭遇过什么致命的危险。
战场上的烽火连天,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在战场上游刃有余,甚至有时还能感受到一种别样的乐趣。而现在远离了战场的喧嚣,他发现自己竟然也能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逸。
在这里没有妖怪时刻想要取他性命,也不必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他可以自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欣赏着这片土地上独有的风景,感受着来自周围人的善意与关怀,这种无拘无束、为所欲为的生活状态,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正在原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与感慨之中,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悄然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如同一阵微风拂过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原著微微一怔,随即迅速回过神来,目光不由自主地循声而去。
只见一名身着铠甲、身姿挺拔的侍卫正稳步向原著走来,“将军,皇上派人来了。”侍卫走到原著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原著的耳中。来未知的变化。
原著的眉头微微一皱,“好,我知道了。”原著淡淡地回应道。
正当原著的话语缓缓落下,就在这时,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自外面响起,一群身着金色铠甲的侍卫如同金色的洪流,有序而庄严地涌入院中,他们铠甲上的光芒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耀眼。
这群侍卫之中,带头的人步伐稳健,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对原著的深深敬意,他走到原著面前,先是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毕恭毕敬地说道:“长月大将军,皇上有请。”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原著闻言,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原著有些好奇,皇上是怎么知道他回来的?有眼线吗?这次召见我为何动用了贴身侍卫?原著有些不明所以。
齐不眠等人闻声赶了过来。他们看到原著即将跟随那群金色铠甲的侍卫离去,脸上不禁露出了关切与担忧的神色。
“长月,你要小心。”齐不眠上前一步,轻声叮嘱道。
原著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齐不眠的肩膀,以示安慰,“放心,我会的。”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随后他转身跟随那群金色铠甲的侍卫走了将军府。
“这些是什么人?”长寅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与不安,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一队身着金色铠甲、步伐整齐的侍卫,以及他们簇拥下即将远去的原著,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仿佛预感到了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们是皇上的贴身侍卫,锦衣卫。”齐不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凝视着原著逐渐远去的背影,他感觉这次召见的不同寻常,更明白锦衣卫的出现往往意味着什么。
“我有预感,长月这次要出大事了。”齐不眠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忧虑。
步入皇宫的深邃与庄严,原著的脚步不自觉地放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
锦衣卫身披华丽的金色铠甲,手持长戟,屹立于宫殿两侧,他们的眼神锐利而冷漠,仿佛能洞察人心。
在原著的正前方,一个庞大的铁笼子赫然在目,它的出现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铁笼子的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此刻的铁笼子却是空的。
铁笼子前方不远处,龙椅被一层金黄色的纱幔轻轻覆盖着,纱幔随风轻轻摇曳,透过纱幔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龙椅上端坐着的身影,那便是皇上一国之君,万民之主。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身姿挺拔,面容威严,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长月爱卿,你可知我寻你来有何事?”皇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原著闻言,连忙躬身行礼,毕恭毕敬地回道:“臣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在原著弯腰的瞬间,他特意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两侧的锦衣卫,只见他们个个面容严肃,眼眸中闪烁着忠诚与警觉的光芒,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之士,并不是行尸走肉。
这股妖气并非来自锦衣卫,而是隐藏在这宫殿的某个角落,悄无声息地侵蚀着这里的每一寸空间。它让原著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与压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黑手正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然而原著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殿内弥漫的妖气,这股妖气很浓厚,全部都是来自于龙椅上那位。
“长月爱卿,这三年你去哪了?”皇上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威严与责备,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原著。
原著闻言,心中微微一凛,随即躬身行礼,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皇上如鹰般的视线,回答道:“回禀皇上,臣在这三年间,确实游历了四方山水。”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皇上闻言,眉头微皱,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满与质问:“哼,大战在即,国家正需用人之际,你身为大将军,却还有闲心游历山水?难道你不知攻打苍梧告急,战事一触即发吗?”
原著深吸一口气,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回答道:“皇上息怒,臣游历山水,并非为了个人享乐,而是为了寻找新的战略思路与战术灵感。臣深知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游历中,臣不仅见识了各地的山川地势,还了解了民情风俗,这些都将成为臣日后指挥作战的重要参考。”
然而皇上似乎并未被他的解释所打动,反而语气更加严厉地说道:“即便如此,你为何不时时刻刻向朕汇报?你可知,你的行踪不明,让朕和朝中大臣们多么担忧?兵马粮草的准备情况如何?你是否有详细的规划与部署?”
原著连忙再次躬身行礼,诚恳地回答道:“皇上教训的是,臣确实疏忽了及时汇报的重要性。”原著没想到自己的借口没有骗住他。
"长月爱卿啊,朕曾寄予厚望,命你于三月之内攻克苍梧,然而你却让朕的旨意如石沉大海,一拖再拖,直至三年时光荏苒,战机尽失,你可曾真正反思过自己的过失?"皇上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与失望,目光如炬,直视着下方原著。
原著闻言,心里想到,你不也没派人来查看过?对此不也不管不问吗?这倒是怪罪到我的头上了,这帽子真会给人扣,原著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恭敬地答道:“臣知罪,臣深知辜负了皇上的厚望与信任,让国家错失良机,此乃臣之大过。臣愿领受任何责罚,只望皇上能再给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哦?将功补过?”皇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长月爱卿,你既有此心,朕便再给你一个考验。除却延误战机之罪,朕还要追加一项罪名——那便是你杀害长公主,此项罪名,你认是不认?”
原著闻言,身躯一震,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未曾料到,这个老男人竟将长公主的死算在他头上。
“您这话,究竟是何意?”原著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谨慎与不解,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而恭敬,目光在周围环伺,心中暗自盘算,四周的锦衣卫如同雕塑般站立,他们的眼神冷峻而专注,显然并未受到任何异常力量的操控,这让原著更加谨慎地选择言辞。
如果原著提及“妖”之类的字眼,会有可能引发恐慌。
原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与不解,他直视着皇上,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连锦衣卫们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皇上,臣一直忠心耿耿,为国效力,从未有过丝毫懈怠,然而对于长公主被送往苍梧国之事,您却从未对臣提及过半分。更令臣痛心的是,长公主的离世,您也未曾告知臣,让臣如同局外人一般,对此一无所知。这些消息,臣还是从旁人口中偶然得知。”
说到这里,原著的声音微微颤抖,他强忍住内心的怒火,继续说道:“如今您却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臣身上,说是臣导致了长公主的不幸,臣敢问皇上,这究竟是您本人的意思,还是受到了某种外部势力的影响,或是背后之人的操控?臣愿闻其详,以解心中之惑。”
“长月,”皇上的声音突然变得冷硬而机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在质疑朕的决定,认为朕在逼迫你认罪吗?”他的目光如利剑般穿透空气,直刺原著的心底,让后者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原著深吸一口气,积压已久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他毫不畏惧地回答道:“难道不是吗?皇上,您心中明镜高悬,朝中长公主的姓名、身份,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派往苍梧国的所谓‘长公主’,真的就是那位我们熟知的令颐公主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为了某种目的而编造的谎言?”
原著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您说为长公主报仇而攻打苍梧,但据我所知,当长公主的噩耗传来时,您并未立即采取行动,甚至未曾派遣任何可靠之人前往苍梧查探真相,您所派出的使团,不过是些装点门面的空壳,他们真的能为您带回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还是您找借口说他们去了苍梧国有去无回?”
说到这里,原著的情绪似乎达到了顶点,他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稍微平复了一些,然后继续说道:“皇上,您一直在做什么,您应该知道吧。”
“您现在把这长公主的死的罪名无端加在我身上,您觉得您这样做会服众吗?”原著问道,其实原著本不想多说什么,即便眼前之人是真的皇上,亦或者是被人操控的皇上,原著也不打算去计较什么,只要不挨到自己就行,你们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这世界毁灭了他也管不着。
然而如今的情况却让他无法再保持沉默,他意识到这所谓的罪名,不过是背后操纵者为了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的底线,企图将他逼入绝境,这种得寸进尺、肆无忌惮的行为,让原著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屈辱。
“皇上,凡事皆需讲求证据,此乃公正之基,明理之本,”原著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站得笔直。
“臣虽不才,但亦知‘无凭无据,何以服人’之理,若皇上欲将长公主之死的罪名强加于臣,那么请皇上明示,究竟有何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臣与此事有关联?是臣亲手造成了长公主的不幸,还是臣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原著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他并不畏惧皇上的权威,只是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原著继续说道:“臣明白,在皇上面前,臣只是一介微臣,但臣也有自己的尊严和骨气,臣不愿无辜受冤,更不愿成为他人手中任意摆布的棋子。因此臣恳请皇上,能够秉持公正之心,彻查此事,还臣一个清白。”
说到这里,原著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夜空,他紧盯着皇上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金黄色的纱幔看不清楚皇上的表情,只能透过动作来判断,原著知道此刻的皇上,或许只是表面上的主宰者,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可能正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好,长月,你想要证据,朕就给你。”皇上突然开口,他轻轻抬手,示意侍从上前,准备展示所谓的“证据”。
这一刻原著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他既期待又紧张,两者都是想要知道皇上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证明自己有罪。
原著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他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静静地等待着皇上展示那些所谓的“证据”。
皇上的四个侍从,身着华贵的宫廷服饰,面容肃穆,步伐整齐划一地自殿侧走出,他们的肩上共同担着一副沉重的担架,担架上覆盖着一块洁白无瑕的白布,那白布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随着侍从们稳健而沉重的步伐,担架上的白布微微颤动,下方似乎隐藏着某种不可言喻的秘密,那披散下来的头发,乌黑而凌乱,不时地从白布边缘滑落,又随风轻轻摇曳,如同黑夜中孤独飘荡的幽灵,增添了几分诡异与悲凉。
原著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被白布覆盖的身影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能够感受到那股从担架上散发出的沉重与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因此而变得凝重起来,他不禁开始猜测,这被担架所承载的,究竟是谁?为何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里?
侍从们缓缓地将担架抬至大殿中央,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下,皇上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深邃,他凝视着担架上的身影,随后他缓缓开口,“长月,这便是你所要的证据之一。”
听到皇上的话,原著的心猛地一紧。他意识到,这被白布覆盖的身影很可能是长公主。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过,吹起了担架上的白布一角,原著趁机瞥见了一眼那下方的身影,只见那人面容苍白,双眼紧闭,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机。
一名侍从,面色凝重,双手轻轻而颤抖地抓住白布的一角,缓缓地向上一撩。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即将显露的真相之上,原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随着白布的逐渐升起,一张煞白如纸的脸庞渐渐显露在众人眼前,那是一张陌生而恐怖的脸庞,原著可以肯定,他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她的双眼紧闭,嘴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宛如冬日里凋零的残花,透露出一种死亡的气息。
而当侍从将白布完全撩起,原著的视线瞬间被女尸肚子上的那个骇人伤口所吸引。那是一个巨大的空洞,仿佛是恶魔之口,吞噬了女尸体内的所有生机与希望。空洞之内,没有了原本应有的柔软脏器,只剩下了裸露的骨头和血肉模糊的残骸。那些血肉已经发黑发烂,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原著的胃部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他连忙捂住嘴巴,却仍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原著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惊愕,亲眼见到如此惨绝人寰的景象,还是让他感到难以承受,还有其中一个原因,这股难闻的气息简直让原著干呕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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