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举报一个人，没有证据不说，最起码打听一下他是做什么的吧？就不想一想你的猜测是不是经得起考验？”王秀琴主任站起来说道。

  刘海中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挨批批评，连忙补充说道“王主任，我亲眼看到了，他昨天晚上爬墙出了院子，穿的是一身黑衣服”。

  “刘海中，你晚上没有出去过吗？你们95号谁没有晚上出去过？谁没有出去过，我去找他”王秀琴主任继续问他，声音也越来越高。

  刘海中不做声了。

  “我告诉你，张大标是年前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转业连长，作战勇敢，为了救战友腿被炸伤了，头受的伤更重，到现在还没好利索，他转业时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武装部专门为他的事来街道办说了一下。你说他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去当特务？是不是在部队上所有的首长都没有看出来，他们都比不上你刘海中？还是张大标到了你们院后变坏了？”王秀琴主任继续批评刘海中。

  “王主任，可是他喜欢打人，我是院里的二大爷，他一点也不放在眼里，上来就打”刘海中委屈的说道。

  “刘海中，我刚才说了，张大标的头有伤，医生特此开了证明，说他不能受刺激。他一旦受了刺激，容易发生过激的事，打了你的话没有办法，你只能自认倒霉，就是把你打死了，张大标一点事也没有。你是不是你惹他了？”王主任的回答让刘海中直接崩溃了，他根本不能接受，这是什么话？打死我也没事，就我活该？。

  我不能白来一趟呀，刘海中又想了阎埠贵说过的话，“王主任，  我们院里还有一个人是特务，张大标也发现了？”刘海中的话，直接让王秀琴站了起来。

  “你们95号院有特务？张大标发现的？他怎么和你说的？”王主任的脸认真了起来。

  “王主任，张大标不是和我说的，而是和院里的人说的，他说易中海是那边留下来的特务，在我们95号院当土皇帝，然后以我们95号院做为据点，在他们反攻大陆的时候，和他们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京城”刘海中越来越兴奋，拿不下张大标，把老易搞掉也行，这样自己就是95院的一大爷了。

  “你说的是易中海？”王主任气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蠢到这种地步，好话、坏话都听不出来，真想让刘海中把他的脑子从膝盖里拿出来用一下，但一想刘海中可能没有脑子，应该拿不出来。

  “是呀，就是易中海，我早就感觉他不对劲，没想到他竟然是特务”刘海中很显然没有看出王主任的表情里透露出的意思。

  “老刘，这个事先不要对人讲，晚上的时候我带人到你们院去一下，你组织大家晚上6点在院里等着我”王主任想一想对刘海中说道。

  “你放心吧，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肯定组织的好好的”刘海中对王主任一弯腰，表示一下恭敬，然后出了街道办，此时刘海中已经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他看到天空是那么蓝、那么高，隐隐约约的感到一群大雁从南方飞回来了。看了一会天空，然后他猛吸一口气，吐了出来，露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妈，那个胖子在做什么？”一对母子经过，小男孩子看到刘海中的样子有些不理解，便问母亲。

  “应该是犯病了，快走，这些可是会神经病打人的”母亲赶紧拉着孩子的手快跑起来。

  “你们才是神经病，你们知道什么？我马上就是95号的一大爷了”刘海中迈着四方步回到了家里。

  张大标早上不想起床，可是六点多钟外甥女贾静淑就来到了他的房间，要和他玩，谁能拒绝一个三岁的可爱的小姑娘呢？张大标穿上衣服陪孩子开始做游戏。

  这时他看到了床的新衣服，这是昨天给静淑还有棒梗和小当买的，昨天光顿着喝酒，起去黑市的事了，忘记给她们了。

  “七舅姥爷，我小姑在你屋没？”说到谁，谁就来了，棒梗一大早的就来找贾静淑玩了。

  “进来吧，你小姑在这里，棒梗这是给你买的新衣服，这是给你妹妹的，这是你小姑的，我给你小姑换上，吃完早饭，再一起玩好不好？”张大标发现此时的棒梗还有点小可爱，除了他和贾东旭一样的卷毛头不太喜欢，他的小脸胖乎乎的，人看着也机灵，说话也有礼貌。

  “我吃过了，我妈早做好了，我等着小姑……，什么七舅姥爷，你说新衣服？”棒梗反应过来了。

  “当然是新衣服，去供销社买的，我以为你不喜欢呢？”张大标逗他说道。

  “新衣服谁不喜欢呀，今年过年我们全家谁也没有新衣服，我爹的工资少，我们买不起”棒梗说道。

  “回家可别这样说话，要不然贾不旭可真揍你，回家换上吧，给你妹妹也带上”张大标把两身新衣服给了棒梗。

  棒梗接过新衣服，一溜烟跑回了家里。

  “奶奶，你看看这是什么？”棒梗炫耀的对张翠花说道。

  “哪里来的新衣服？”张翠花从床上坐了起来。

  “  七舅姥爷给我和妹妹买的，我小姑也有”棒梗高兴的对奶奶说道。

  “什么新衣服？”贾东旭和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也从里间出来了。

  “你七舅给棒梗和小当买的新衣服，这得多少钱呐？不如自己买布做便宜”张翠花抚摸着衣服对儿子和儿喜欢说道。

  “妈，一件得五六块钱，两个孩子的衣服得十几块了，还不说布票”秦淮茹说道。

  “小当一个孩子穿这么贵的衣服有点浪费了，还不如给我换一件”贾东旭在一边说道，眼里也是羡慕。

  “换你妈逼，这是人说的话吗？你比大标还大五岁，你混成这样不嫌丢人吗？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让你买点东西去你七舅家走亲，你墨墨迹迹的不想去，去了后就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连吃带喝的，也不嫌丢人”张翠花听到儿子的话直接怒了，大早上的就开了骂。

  “你吃的比我还多”贾东旭嘟囔了一句。

  张翠花听到后更生气了，直接倒在床上喊了起来“有福啊，有福，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呀，有福，你看看你儿子贾东旭就知道气我，有福你也不管管，我被他快气死了……”张翠花在床上一边拍手，一边喊，节奏感很强。

  “妈，我错了，我错了，我听你的”贾东旭直接怂了。

  张翠花听到儿子认错了，立马又坐了起来，转头对孙子说“给你换上新衣服吧，你七舅姥爷有心了，知道我们过的不好，我在娘家时也没照顾他，我来到了城里几年后他才生下来，我三婶非要闹革命，大标两岁的时候，她被鬼子打死了……”张翠花一边说着往事一边流泪。

  “奶奶，要不我去和七舅姥爷说一下，给你还有我妈都买件新衣服吧，  我感觉我七舅姥爷有钱”棒梗抬起头说道。

  “我们不用买，你七舅姥爷挣的钱都是拿命换的，你没看到他的腿还没好利索吗？以后别花你七舅姥爷的钱”张翠花对孙子说道。

  “知道了”棒梗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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