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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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园居依山而建,风景优美,气势恢宏。大门外的演武场上立着五尊高数丈的石刻雕像,雕像眉目传神,威武霸气,好象日日夜夜守护桃园居卫士。
赖士保念过不少书,也看过不少戏,从这些雕塑的装束和所持的兵器他已看出来,这五尊雕像就是民间流传已久的英雄人物,他们分别是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和马超。当年他们对蜀王刘备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号称刘备帐下的五虎将。刘备能和曹操,孙权三分天下,他们功不可没。赖士保心想:“看来胡老爷只喜欢武将,不喜欢文官。要知道,当年蜀王能和曹操,孙权三分天下,最大功臣应该是诸谒孔明才是。”
杜明玥见赖士保静静地看着几尊雕像呆呆发楞,问道:“赖公子,你在想什么?”
赖士保这才回过神来,道:“师傅,你看出什么门道没有?”杜明玥道:“这有什么门道?富贵人家总喜欢把古时的英雄人物立在大门外镇妖,显摆自家气势,图个吉利。这是祖先留下的传统。”
赖士保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是迷信,雕像能镇妖吗?不过我已看出来了,胡老爷喜欢武将。”杜明玥道:“是不是迷信我不知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不过这世上真有很多人为的妖怪,也许只有武将才能降妖。”
桃园居除有古时名将守护外,在门前还有劲装结束的侍卫巡逻,可谓戒备森严。
杜明玥上前对一侍卫说明来意。那侍卫看了赖士保一眼,见他不文不武的样子,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神情。然后赶紧回府通报去了。不一会儿,一位自称叫池磊的管家接待了他们。池磊把二人领进迎客厅,问道:“你们是来提亲的,老爷只有那么一个宝女儿,提亲的规矩你们知道吗?”
赖士保看了看杜明玥,摇了摇头。池磊道:“你们记清楚了,相亲要过三关,第一关是文考,也就是对一对联。第二关是武考,就是要和胡老爷的义弟蜀中第一侠士宇文化比武,必须取胜。第三关要送胡老爷一份礼物,当然得让胡老爷喜欢。”
对这规矩,杜明玥并不感到意外,心想:“赖士保是个书生,第一关可能好过。第二关可能丧命——。”越想越是害怕,赶紧把赖士保拉过一旁,轻声道:“你都听明白了,这规矩对你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们还是回去吧,免得白白送掉性命。”
赖士保道:“师傅言重了,我是来相亲的,怎么会白白送掉性命了?”听到这话,杜明玥真是哭笑不得,说道:“你的武功别人不知难道我还不明白?宇文化是个伪君子,他的‘佛笑拳’独步武林,难逢对手,号称蜀中第一,而且心狠手辣。你和他比武不是白白送掉性命吗?你是明月派弟子,师傅能见死不救吗?”
赖士保道:“即来之则安之,我武功不行但可以用智慧战胜宇文化。”转身来到池磊跟前,要他出题。池磊问道:“你可想好了?”
赖士保信心十足地点了点头。池磊问道:“赖公子,你可见着那五尊雕像了?”赖士保怔了一怔,回头看了杜明玥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池磊笑道:“那我提醒你,过三关的答案都与雕像有关。要不要再去仔细留意留意?”
赖士保赶紧道谢。随后和杜明玥又来到那雕塑跟前,认认真真端详起来。害怕漏掉一个细节。在杜明玥看来,这五尊雕像就是普通的雕像,过了好一会儿,杜明玥问道:“赖公子,找到答案了吗?”
赖士保道:“随机应变吧!我已有信心征服胡老爷。”于是他俩回到池磊身边。
池磊笑道:“那好,第一题是对对联,很简单,请你对下联。上联是红花沉淤泥。”杜明玥感觉到这题简单,赖士保一定能轻松过关。赖士保也感到意外,这题当然难不住他,也难不住任何人,他认为胡老爷要的结果决不是要对对联。而是另有深意,当下沉思了一阵,道:“绿叶在哪里?”
这是什么对联?杜明玥忍不住暗暗好笑,看着赖士保摇了摇头。池磊也楞住了。赖士保笑道:“池管家,对得如何?”池磊道:“请赖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凛报老爷。”说完匆匆走了。
杜明玥拉着赖士保就走,赖士保挣脱他的手,道:“还没结果呢,胡老爷对这下联一定非常满意。”
杜明玥冷冷笑了笑,道:“还用等结果吗?你念书就念成书呆子了,有这样对对联的吗?怪不得多次进京赶考都名落孙山。”
赖士保听师傅揭自己短,心里很不高兴,道:“师傅,你别看不起弟子,对得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而是胡老爷说了算。”
杜明玥道:“这样也好,也省得你过第二关白白送死。”正说着,池磊快步走了出来,告诉赖士保,说胡老爷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让他准备过第二关。对这结果,杜明玥很感意外。这时,赖士保身后忽然多了一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赖士保和杜明玥都没有发觉,足见其武功之高。
杜明玥认得,这人就是蜀中大侠宇文化,赶紧上前施礼问候。
宇文化指着赖士保问:“这是你爱徒?”杜明玥点了点头。
宇文化道:“喜闻赖少侠过了第一关,我受胡老爷之托来试试他的武功。”杜明玥当然知道赖士保的武功如何,去和宇文化比武,那不是白白送死?顿时吓出了一身泠汗。池磊对赖士保道:“赖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比武非儿戏,强存弱亡,没有侥幸。宇文大侠是当今武林中的顶尖高手。”
赖士保还是有点心虚了,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杜明玥连连向他递脸色,示意他放弃比武。赖士保只当没看见。池磊道:“那我就宣布比武规则,宇文大侠武功奇高,秉持友谊第一,比武第二的原则,比武不必拼个你死我活。只要赖公子在一柱香时刻不被宇文大侠打败就算取胜。当然,若有什么闪失,后果自负。”
赖士保心中大喜,马上有了应变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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