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们所生活的这个都市其实是虚幻的，或许有一天，我们就像雾霾般，与这座城市一同消散。"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们是最强的存在，但创造这个都市的那个人，她才是真正的主宰，我们只不过是她梦境中的一份子。"

  "我们的世界，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关卡，那些突然出现的挑战者，他们试图突破，而我们，就是他们必须跨越的障碍。"

  听到这些，其他三人无不愕然，无言以对。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梦呢？我在这个都市生活了近百年，你的话我不信。"

  这是沉默已久的老三开口，他不愿相信，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他们生活的都市只是别人的梦境。

  "那你有什么证据呢？如果没有，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因为这太离奇了。谁能有这般本事，编织一个梦，创造出如此繁复的生命世界？"

  老大提出疑问，大粽子则笑着回应。

  "如果你们需要证据，我会给你们看，到时候别太惊讶。"

  很快，二中带着三人来到一座繁华的山谷，这里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对决。

  一头野猪正与一只由粽子驯化的猴子激战。

  半小时后，野猪败于猴子之手，但猴子并未杀死它，而是转身离去，永远地消失在都市的角落。

  目睹一切，二中仍保持沉默，尊者焦急地问道：

  "二哥，你带我们来这里是找证据的吧，你怎么看这些人打斗的废戏？这能算证据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接着，他转向老大和老三：

  "大哥、三哥，你们看出什么了吗？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大哥，你能解释一下吗？"

  二中只是微微一笑，说："当年我也是这样，看到这情景也会离开，但有一次我想探究究竟会发生什么，结果发现了一个秘密，你们再等等，马上就能看见了。"

  四人就这样等待了半日。正当老三耐不住要问时，二中指向那头野猪。

  "别问我，你们睁开灵视，就会发现异样。"

  三人立刻开启灵视，按照二中的指引望去。

  开启灵视后，他们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在死去的野猪身上，竟然弥漫着淡淡的红光。这光芒渐盛，突然，一道朱红光束从天际直射而下，照在野猪身上。

  野猪身上的淡红光逐渐随光柱升向天空，最后消失不见。

  "这些年来，我将那道红光称为‘灵魂’，它是这个都市内所有生命存在的基石。"

  "我曾尝试过实验，让一只死猴复活，试图留住那道红光，仔细观察，但无论我用多大力气，都无法阻止光的离去。不论我把猴子藏在哪里，天空总会降下一道光束，取走它身上的红光。"

  二中说完，四人陷入沉思，无人开口。

  "这是什么东西，竟如此霸道？"

  "那从天而降的光柱，我称之为‘天之手’，以前我们肯定遇见过，只是那时我们的境界还不够。那时我们会吸取其他生物的血肉，它们身上的红光会被我们分去一半，另一半则飞向天空。"

  "这和你说的梦境有何关联？这并不能证明我们活在梦里。"

  "大哥，你还没想明白吗？这个都市的本质，只是一条简单的法则，我们在法则之内生存，法则之外，是我们从未见过的东西。"

  "我们就像棋局中的棋子，一生早已被预定，这些年我放弃修炼，不断思考这个问题。"

  "我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祖祖辈辈都在为打破这片天而奋斗，但如果真打破了，我们还会存在吗？这些年来，每次与你们相见，对我来说都是折磨。你们是我最亲近的兄弟，但我不能告诉你们真相，因为那是你们的信念，如果我说祖祖辈辈的奋斗只是一场骗局，你们可能无法承受，会认为我疯了。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番话冲击着三人的思绪，他们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你还有别的证据吗？仅凭这些，我们三人都无法信服，也无法说服自己。我们不愿相信祖先的努力只是一场游戏。"

  大宗哲神情严肃地说出这些话。

  "如果你们需要证据，其实还有一个更直接的方式，但我担心你们可能承受不住。"

  "什么方法？这关系重大，我们必须搞清楚，否则这将成为我们的心魔。"

  二中点点头。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那个来自外界的人。从他口中，我们可以获取最直接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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