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二合一】招收亲兵……
元里恨不得把他叫回来, 掀袍子给他看自己穿着的四角平裤,证明自己是真的在里面还穿一个裤子。
他最终还是忍下这种冲动。
“我不是楚贺『潮』,我是一个成年人, 我才没有楚贺『潮』那么幼稚不要脸, ”元里自己说服着自己,深深吸一口气, 勉强『露』出平时的温柔笑容, “没错, 我是一个成年人, 不应该楚贺『潮』这种脑子有坑的人计较。”
反复说好几遍, 元里终于心平气顺,带着安详的笑容, 回到房里睡觉。
楚贺『潮』回到房里,还在想着刚刚那一幕。
仆人给他准备好热水, 三三两两地离开浴房。楚贺『潮』听到他们小声地嘀咕, “将军看来心情真好。”
心情真好?
楚贺『潮』莫名其妙地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勾笑。
他一愣,收笑容, 脱衣服埋进浴桶洗澡。
趁着这会,楚贺『潮』也检查自己的身上, 惊讶地发现元里下手虽不轻, 却没有留下什么伤口。
这一手很有趣, 楚贺『潮』眯眯眼, 低声,“好小子,果还藏着不少东西。”
热气蒸腾,浑身的疲惫从骨子里一点点透出。楚贺『潮』双臂搭在浴桶上, 热气蒙住他冷峻的面孔,高大的身形慵懒,光从皮囊上看,如虎纹斑斓的老虎正在放松休憩。忽,楚贺『潮』睁开眼,锐利地往门口看去。
门口走进来两个美人,们小心翼翼地走近行礼,“妾身拜将军。”
楚贺『潮』皱眉,不耐,“你们是谁。”
两个虞氏美人低头柔声道:“妾身来自翼州虞氏。”
楚贺『潮』冷声,“谁让你们来的。”
两个美人有些害怕,声音颤颤,“是元公子让奴婢们待在将军身边伺候的。奴婢二人得知将军正在沐浴,便想来给将军擦擦背。”
元里。
楚贺『潮』转过头闭上眼睛,『露』珠坠在浓眉上,显出几冷凝与怒火。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河里撞元里那一下,让元里觉得不舒服,所以元里觉得他缺女人,于是就给他送来两个女人。
真是好嫂嫂。
连这都能考虑到。
楚贺『潮』心中有团怒火在升,他也不知道这怒火从何而来。
看他不发一言,两个虞氏美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上前,一个拿着水瓢舀水泼在楚贺『潮』肩头,另一个拿着巾帕,抚『摸』上楚贺『潮』的背部。
楚贺『潮』双眼紧闭,雾气越来越,顺着楚贺『潮』高挺的鼻梁硬朗的下颔滴落。两个虞氏美人脸『色』越来越红,眼波越来越缠绵,当们的手顺着楚贺『潮』的后背『摸』到前胸时,楚贺『潮』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滚出去!”
两个虞氏美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落荒而逃。
楚贺『潮』独自坐一会,等到热水变成凉水,他才从水中站身,扯过一旁的衣袍随手披在身上,大步走出去。
元里刚刚睡熟,就听到外面有“砰砰”的剧烈敲门声。
他硬地被敲醒,以有什么急事,下床打开门一看,就看到面无表情浑身湿漉漉的楚贺『潮』。
元里:“……”怎么又是你。
他连火气都懒得,有气无力地道:“将军,什么事?”
楚贺『潮』开门山,“我房里的那两个虞氏美人是你送来的?”
元里『摸』不到头脑,“对啊,是我送去的。”
楚贺『潮』眼神一冷。
元里没有发现,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楚贺『潮』这一身『潮』湿水汽,顿时明白什么,意味深长地道:“将军不必特意赶来谢我。”
“谢你?”
楚贺『潮』扯唇笑,眼里没什么笑意,“嫂嫂,敢问你何不把这两个人留给自己用。”
这句话把元里问得大脑瞬间清醒,元里想到楚明丰临死前给他的交代。
——“只是在辞野面前,我们要掩下‘夫妻不实’的秘密。”
——“我会告诉他我把你看作我真正的夫人看待,让他将你当成亲嫂子。”
——“他那脾气也就肯对家人退让几,无论是我还是他,也只放心将筹办军饷一事交给自家人。”
元里缓缓低垂着眼,“楚明丰才死不久,我暂且没心情想着那事。”
楚贺『潮』没有想到他竟会这么说,一怔,“你在给楚明丰守身如玉?”
元里本身就不重女『色』,更何况如今『乱』世,他只想要一步步强大自身,更不会关注这些东西。他想想,觉得短时间内自己不会谈恋爱,于是便坦『荡』地点头,自信十足,“这么说也没错。”
楚贺『潮』这时才想来,楚明丰临死前确实告诉他,他元里是两情相悦。
他浓眉压着,闭闭眼。
嫂嫂。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良久后,楚贺『潮』掀眼皮,冷静地问:“那你就把这两个虞氏美人送到我身边?”
元里从他语气里听出来不对,“你不喜欢吗?”
楚贺『潮』直接嘲笑出声,不知道是在笑元里自作主张还是在笑自己竟如此形象,“你不想将们收己用,何就会觉得我会收下?”
“嫂嫂,”他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对女人来者不拒。”
“还是说我楚贺『潮』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沉『迷』女『色』的人?”
元里张张嘴,看着楚贺『潮』冷冷的眼神,辩解的话还是说不出来。
楚贺『潮』说得对,元里犯想当的错误。
他自己不愿意接受别人送的美人,却觉得楚贺『潮』是这个时代的人,将美人放在他那里是最好的结果。
他也没有问过楚贺『潮』愿不愿意。
他这个举动,别人想要将美人送给他的举动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元里张张嘴,“……对不。”
楚贺『潮』怒火一窒,“什么?”
他的小嫂子神『色』满是认真,黑亮的眼中带着几愧疚,郑重地再次道:“对不。”
一看元里的眼睛,便能明白他用少的诚意。那诚意满得都要溢出来,让人心头再大的火气也能被浇个一干二净。
“我没有问你就自作主张地将人给你送过去,是我的不是,”元里抿抿唇,声音中也满是歉意,“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
过老半,楚贺『潮』才偏过头,只有硬挺的侧脸对着元里,“嗯。”
顿顿,他道:“没你的气。”
元里弯唇笑来,在夜『色』下显出几温柔清朗神『色』。
一阵冷风吹来,元里看着楚贺『潮』衣服上的水痕,又问道:“你怎么穿着湿衣服就来?”
刚问完,他就反应过来,“是那两个虞氏美人去你房里吗?”
楚贺『潮』不想解释,就“嗯”一声。
元里犹豫片刻,拉开房门,“你若是不想回去,那就来我这里暂歇一夜吧,外头还吹着风,怕是要着凉。”
自从上一次一睡一觉,他们很久没有这么颜悦『色』地说过话。楚贺『潮』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元里的房内。
房内的桌子上只点一支蜡烛照明。
元里走到床边坐下,“将军今还打算睡在椅子上吗?”
楚贺『潮』看看他的床,这床比营帐里的床大得,睡下两个人绰绰有余。既有条件,楚贺『潮』当会选床,他走到床边坐下,“今就嫂嫂挤一挤。”
元里脱掉鞋子挪到床的里侧,楚贺『潮』也上床,躺在外侧。他要求还挺,“半夜别『乱』动,别磨牙,别打鼾。”
元里到:“我才没有这些习惯,你会『乱』动磨牙打鼾吗?”
楚贺『潮』看他一眼,不知道信没信,“我不会。”
行吧。
过一会,元里被蜡烛光刺地睁开眼,无奈碰碰旁边的楚贺『潮』,“将军,能不能把蜡烛给灭。”
有一种人吧,睡觉的时候只要有一点光亮都睡不着。元里就是这种人。
楚贺『潮』又下床去把蜡烛给吹灭,回来的时候差点撞到床脚。
元里“噗嗤”乐一声,又赶紧捂住嘴。
楚贺『潮』:“……”
他当没听,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元里打一个哈欠,他是真的困,不知不觉中眼皮逐渐合在一。
第二一早,楚贺『潮』率先醒来,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瞳孔顿时紧缩。
他紧紧抱着元里,元里的脸庞距离他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楚贺『潮』“腾”地弹出去,差点动作过大直接摔下床。
下一瞬,他看到元里眼皮轻颤。
楚贺『潮』连忙装作熟睡的模样,僵硬地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元里被『尿』憋醒,他小心翻过楚贺『潮』,床上厕所。
回来的时候楚贺『潮』也醒,男人屈膝靠着床柱,眼底泛着青『色』,手臂搭在膝上,看过来的模样带着几懒倦。
元里打个招呼,“醒?”
楚贺『潮』懒洋洋地应一声。
两个人洗漱完后,一出去锻炼一番,回来吃早饭。
元里问:“将军,那两个虞氏美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送给下属,”楚贺『潮』语气冷漠,“我不会把们养在后院。”
元里暗忖他一句不懂怜香惜玉,想想道:“不必如此。在楚王府中,们也有能干的活计。”
两个虞氏美人的绣活很不错,等将来有棉花后,或许可以让们带领女工进行纺织。
楚贺『潮』毫不在意,“那就你来处理。”
早饭后,楚贺『潮』便去处理军务。
等再次回来的时候,恰好遇上元里训练骑兵。
到楚贺『潮』的身影,元里连忙把他叫过来,他说想在他的军队中挑选骑兵一事。
一说正事,楚贺『潮』便严肃来。他没有立即答应,“我需要看一看你训练出来的成果。”
元里爽快同意,让二百部曲给楚贺『潮』当场跑一圈。
楚贺『潮』的眼睛定在马镫上,他不是刘骥辛,不需要试用便能看清马镫的作用。他眼中精光闪烁,异常修长的手指敲着腰间大刀,过一会道:“这东西可否给我军中骑兵配备一份?”
元里笑得意味深长,“那将军可否答应我挑人事?”
楚贺『潮』问:“你要挑少人?”
元里现在的马匹加来不过六百匹,他有意想要凑出一支千人骑兵,咳咳,“不。八百人,再给我四百匹马,将军看怎么样?”
楚贺『潮』重复,“四百匹马?”
元里摩拳擦掌地准备从楚贺『潮』手里坑过来四百匹马,笑眯眯地道:“将军,你从白米众手里也弄来不少马匹吧,难道凑不出四百匹马?”
“白米众都是平民百姓聚集而成,即便背后有其他势力推动,也穷得一清二白,骑兵少得可怜,整个上谷郡的白米众都凑不出四百匹活的马匹。”
楚贺『潮』忽话锋一转,“你此战立有功劳,又我后整治伤兵营安置残疾伤兵,即便朝廷对你有封赏,我却不能什么都不做,原本便在想给你些什么,你既想要人马,那就都给你。”
说完,他转身吩咐亲信,“吩咐下去,军师中郎将要自建骑兵连,有意想加入的骑兵午后三刻在练武场集合。”
亲信领命而去。
楚贺『潮』又回过身,看向元里,“你若想训练骑兵,马匹自当健壮高大,新收缴的这一批马不够好,你自去马营挑选四百匹马。”
元里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干脆,一时间都有些发愣,有些明白什么会有那么人忠心耿耿地追随楚贺『潮』。
楚贺『潮』虽自身节俭穷困,毫不苛待下属。他不会放过泥地里的一枚铜板,给别人的赏赐却给得相当大豪气,眼也不眨一下,也愿意给下属立功的机会,不抢占下属的功劳。
能放低身段下属同吃同住,也有战场杀敌一往无前的主将霸气。
这样的领导者,本身就具备着令人追随的人格魅力。
元里忍不住一笑,“谢将军。”
“不必,”楚贺『潮』道,“这是你应得的东西。”
他忽低声,目光深邃地同元里对视:“你放心,元里。”
“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在心中。无论是『药』材、冰块、细盐,还是现在的马镫,我都知道这些东西价值几何。我现在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答谢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能办到的,我都不会亏待你。”
元里知道,这是楚贺『潮』在用大将军的身份来元里对话,而不是叔嫂间的对话。
元里呼出一口气,“好,我记住将军这话!”
午后三刻,练武场。
元里在士卒中的威望很高,所以愿意来的人也尤其,元里带着刘骥辛等人来到的时候,便看到济济人头。
杨忠发、韩进与何琅也来看热闹,他们知道的更,看到这么的人后,杨忠发苦笑着道:“元公子,您可知道此番来有少人?”
元里好奇:“少人?”
“一万人!”杨忠发伸出一根手指,“足足来一半!元公子在军中的威望,我这会可算识到。”
何琅也感叹不已,“这还要你说?你知道咱们的士卒私底下都是怎么感谢元公子的吗?”
他半开玩笑地道:“恨不得把元公子给当做活神仙来拜呢。”
元里哭笑不得,“你们别打趣我。”
实际上,这还真的不是打趣,只负责残疾伤兵的后路这一条,足以让元里获得士兵们的推崇感激。
更何况元里招的可是骑兵,骑兵步兵的待遇一个一个地,有能够变骑兵的机会,谁不会来试一试?
来的人虽有一万,元里只会选出来八百个人。他的筛选条件极其严苛,第一,他不要背景有污人。
想要军队变得团结一心,那就必须培养军队的荣誉感,要让军队中的每一个人自己的身份而骄傲,犯过错受过军法惩治的人元里绝不会要。
第二,他不要油嘴滑舌、人品低劣人。第三,他不要身高、体型不及要求人。
元里是想要培养精英骑兵,对骑兵的身体要求有着极高的标准,刘骥辛等人一一按照他的标准筛选下来,一百个人里也找不出几个符合要求的人。
杨忠发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元公子,你这是不是太过严格啊?”
这到底是在挑骑兵,还是在挑将领才啊。
元里摇摇头,“杨大人,我所以如此严格,是我只需要八百人。既有条件,从一万人里面自要挑选出来最优秀的八百人。”
不止是杨忠发等人看得瞠目结舌,一旁等待筛选的士兵们也心中忐忑。
“龚斌,这选人好严苛啊。”
几个士兵凑在一低声说话,各个面上忐忑。被叫做龚斌的士兵是站在他们正中间的高个子,他正紧盯着正在筛选的士兵,面上紧张又兴奋。
“是啊,”龚斌道,“我刚刚看到咱们的屯长也上去,结果没有过关。”
“啊?屯长都没有被选中吗?”
其他的士兵们更加丧气,唉声叹气,“如果屯长都没有选中,那我们肯定也选不中。”
龚斌不这么认,如果只看级别高低来选人的话,元公子大可以直接在各个武官中选人,还看他们干什么?他给兄弟们鼓着气,“你们不都是想要成元公子的亲兵吗?现在机会来,怎么能还没试就放弃呢?”
“可是这么人都没选中,怎么能选中我们呢?”
龚斌还要再说话,前便有人叫道:“下一个。”
原本还丧气的兄弟顿时挺直胸膛,精神昂扬地大步走过去。
龚斌哭笑不得,他总算知道,这些人嘴里说着要放弃,其实一个个都希望能被选中呢。
很快,就轮到龚斌上场。
龚斌恰好排在刘骥辛面前的队伍中,他心中怦怦跳,努力站得笔直,目光直视前。
刘骥辛上下打量着龚斌,龚斌身形高大威风,长相也很端正。他对此人印象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龚斌声音洪亮地道:“幽州蓟县人士龚斌。”
刘骥辛翻看一下册子,“你还是个伍长?”
龚斌继续大声地道:“是!”
刘骥辛点点头,“去跟那个人练一练。”
龚斌转身一看,刘骥辛指的正是邬恺。
一整个挑选士兵的过程,元里全程都在。这一万人中的好苗子不少,等到夕阳西下,八百人也挑选出来。
元里当即令这八百人搬出军营,迁去与自己的部曲同住。
当晚上,元里便好伍长、什长、百夫长的职位。
好武官后,元里也士兵们说,“伍长、什长、百夫长非一成不变,每个月月底,我都会进行评估,只要做得够好,谁都可以成新的武官。”
此言一出,被任命的士兵们心中霎时升紧迫感。他们暗中发誓每个月都要做得最好,绝不被拉下来。
而普通士卒们更是蠢蠢欲动,倍觉兴奋。
元里没有命千夫长,而是让邬恺汪二各自带领五百人。
邬恺汪二没有想到自己竟被委托如此重任,他们当即激动地身抱拳,表示绝不会辜负元里的信任。
除他们两个人,邬恺汪二也推荐几个赋不错的人,其中有两个人让元里比较关注。
一个是蓟县本地叫做龚斌的人,一个是凉州来的叫做陆辉的人。
这两个人功夫都很不错,邬恺汪二觉得他们可以被重用。
除出管理层,元里也没忘掉制定军规。
他定的军规同样很严格,不准抢掠百姓毫,不得擅自行动,完全服从纪律,冒进者杀,独退者杀等等。
看到军规后,被挑选出来的八百个人里顿时有不少人后悔。
元里在军中的名声一向是仁善扬名,他们没有想到这么仁善的元公子,会比大将军定下的军规更严厉。
元里不『露』声『色』地看着他们的表情,沉声道:“诸位都是我辛辛苦苦从一万士卒中挑选出来的人,一万士卒也只挑出你们八百个人。在我看来,诸位都是人中龙凤,是以一挡十的人才。”
这句话说完,不少人都被夸得不好意思地笑,各个激动又臊得慌的看着元里。
元里表情平静,“我知道,你们在看到我定的军规后已经有人在心里产怨言,有退缩心。想退的人,我不阻拦你们,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
人群中一片哗。
元里顿顿,继续道:“只是看到这样的军法便心害怕的人,不是我想要的人。你们连这都不到,还想要做什么?在战场上做逃兵吗?那我还是希望你们赶紧离开!”
这话一出,心里有退缩意的人脸上难堪,羞愧地低下头。
元里道:“想走的人就走吧,我的话先放在这里,你们只有这一次可以离开的机会!”
士兵们互相看看,有一些人已经动想走的心思,他们左右看看,没有一个人率先离开。
没人冒头,想走的人也迟疑地不敢走。半刻钟后,所有的士兵没有一个人离开。
元里叫一声好,笑道:“诸位果都是英雄!我也在此诸位保证,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就绝对少不你们那一口饭。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会照料好你们及你们的家眷!来人,上菜!”
一声令下,仆人们端着丰盛的菜肴走过来,一道道烤肉、肉羹被放下,巨大的烤全羊、烤猪被放在中央,紧紧地吸引士兵们的视线。
肉香飘过去,所有人忍不住咽咽口水。
元里令邬恺汪二将肉食给百夫长,再百夫长给什长,什长再给伍长,最后伍长到每一个士卒的手里,确认每一个士卒都能得到肉食。
这里面有许士兵活到现在也没尝到一口肉味,他们一拿到肉,就忍不住口齿津,连忙把肉往嘴里塞去。
这一场饭下肚,所有人哪里还记得严苛的军法,他们全部都在庆幸,庆幸他们还好没走,还好留下来。
这样的情绪,在听到元里说每三必有一顿肉食时,顷刻间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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