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现任市长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所在的轮船名为希望号，幕僚长尼格玛·艾德所在轮船名为自由号。”

    夜间各个电视台都紧急插播着这个新闻。

    “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他们究竟会怎么选？”

    “众所周知，哥谭的企鹅人市长曾经是黑帮分子，在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他会不会牺牲其他人很难说。”

    显然，这一句出自黑子电视台了。

    如果他们决定按的话，自己就不用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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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河边的高楼上，蝙蝠侠和身边的三小只，两个罗宾一个蝙蝠女孩，也笑着看轮船慢慢靠岸。

    任谁也不会忘记两年前哥谭外那滔天的巨浪，李铭对企鹅人和谜语人的看重世人皆知，肯定不会坐视他们丧命。

    如果民众情绪不稳定，引发暴动强行抢夺引爆器的话，那样一切都完了。

    “我们不能跟他们一起死！”

    “谢谢哥谭之王阁下！”

    23:59。

    “对，我们之所以能在这里，都是因为哥谭对大家的爱。”谜语人手指轻点闹腾着要按下引爆器最厉害的几个人，“我们不能因为自私而破坏这份爱。”

    “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个引爆器，实际上是控制的，是我们自己船上的炸弹呢？”企鹅人问道。

    虽然企鹅人从良了，但并不代表他变笨了。

    23:58。

    “我不会按！”

    不然企鹅人绝对会牺牲自己。

    “按吧！”

    自由号和希望号两艘邮轮上都有超过一千的民众，而警卫才二三十个。

    距离24点只有最后三分钟的时候，一直没有等到想象中援助的民众又闹腾了起来。

    而时间已经来到了最后几秒。

    谁也不想下一秒就葬身火海，并且他们总想着，可能下一秒对方就会按下引爆器。

    在场也有买过《谜语人语录》的民众，立刻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对一个人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两個人来说却是无价的。”

    谜语人笑着问道：“我是什么？”

    而在另一边的自由号上，谜语人又说起了谜语。

    企鹅人坚定地说道。

    心里咯噔了一晚上的戈登终于笑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发软。

    而另一边虽然谜语人没有说和企鹅人相同的话，但他也成功用言语激起了民众对小丑的不信任。

    他们叫嚷着要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堆积在企鹅人和谜语人面前，不断要求按下引爆器。

    “但是不按的话，到24点我们还是会死！”有人不甘心地反驳。

    只是很少有人专门跳出来说按下去罢了，因为同时他们也害怕背锅。

    那可是小丑啊，以他的恶趣味让他们自己引爆自己其实很有可能。

    不过某些阴谋家就有点失望了，他们旗下的电视台丢下一句恐怖袭击已解除就草草结束了直播。

    河面一片平静，只有夜风从船上吹过。

    企鹅人那边也搬出了李铭的名头，让两边的民众确实安静了好几分钟。

    企鹅人并不是找借口，他想过如果是自己制定游戏规则，很大概率会倾向于让他们引爆自己。

    小丑果然又耍了心机，根本不在信号源那里。

    “哇哦！”

    所以两艘船上的民众，都将目光看向了能做主的企鹅人和谜语人。

    “不行，按了我们就是刽子手。”

    跟李铭混久了，不管是企鹅人还是谜语人，说话都很有李铭的腔调。

    无事发生！

    “爱。”

    二三.九五.二一三.一八五

    “活下来了！”

    很多人都这样想。

    而在希望号和自由号两艘轮船上，此时也并不平静。

    “我相信奥斯瓦尔德，我们一起合作已经超过十年，小丑帮、无主之地，你们哪次见过我们贪生怕死了？”谜语人的话再次给众人吃了颗定心丸。

    但不得不说，这种伟光正的话确实有用。

    当然有个前提，对面不能是谜语人。

    他的话成功让民众一愣，随后大多数人都感觉到毛骨悚然。

    两艘船上的民众顿时沸腾了起来，哭着笑着庆祝自己虚惊一场。

    甚至如果小丑是为了制造混乱的话，任何引爆器都能够同时引爆两艘船，也不是没有可能。

    23:57。

    见状谜语人心里也是稍稍松了口气。

    “哈哈哈！”

    “可是按了至少有一半的人可以活……”有人嘟囔着，总体来说民众还是更倾向于按下按钮。

    其他关注这里的人也纷纷松了口气。

    是啊，引爆器是对面船的消息是小丑透露的，谁能保证小丑说的是真话呢？

    但是——

    如果是原剧情里面的企鹅人，遇到这种情况，铁定小丑的广播刚结束，另一艘船就直接爆炸了。

    有来自新哥谭的民众大声说着，要不是企鹅人和谜语人都有警卫持枪保护，说不定他们已经冲上来抢引爆器了。

    毕竟人总是自私的，更别说生死关头了。

    但更多的人却是沉默不语，他们当然不愿意自己死，但也狠不下心让对面去死。

    人群中纷乱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

    这时企鹅人站到了高处，举起引爆器对着下面的人喊道：“你们为什么会认为，这个引爆器真的是对面船的？”

    而现在的企鹅人已经当了这么久市长，成功蜕变为哥谭的官方第一人，就更有舍己为人的觉悟了。

    人群中响起回答。

    这时候李铭才动用起源力，将两艘轮船往哥谭的港口拖。

    没有谁能承受杀死一万多人后，随之而来的指责。

    “我不能被收买，但我一眼就能被偷走……”

    “毕竟说话的人可是小丑。”

    这样才更有意思嘛。

    可反驳的声音并没有消停多久，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越来越接近小丑给的24点最后期限，民众们的恐慌再次加剧。

    但人类绝大多数恐惧，都是来源于未知。

    也有心存良知的民众持反对态度。

    谜语人最后一句话终结了讨论。

    看到船上的蓝色能量，民众们也都知道是李铭出手了，猜想到是李铭救了他们，于是连忙道谢。

    他们倒也没谢错人，因为李铭悄咪咪地用空间能量隔绝了外界发往两艘轮船的所有信号，保证不管企鹅人和谜语人怎么选，轮船都炸不了！

    “我们还活着，就证明他们也没打算要杀掉我们。”

    00:00。

    谜语人立刻答道：“我们并不孤独，我们有戈登，有蝙蝠侠，最重要的是，我们有李铭阁下！”

    李铭的名头一出，民众更加信服了。

    但布鲁斯利用钢铁蝙蝠战衣超强的机动能力，偷偷从水下潜入轮船，用急冻冷气将两艘船的炸弹都冻住了，保证了就算李铭不出手，轮船还是炸不了。

    只是最重要的还是企鹅人和谜语人的选择，他们都没有选择自私，这才是最激励人心的举措。

    这和小丑交锋的第二回合，赢家是——哥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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