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阻拦不得，只能看着千仞雪跳入了这看起来很平静的湖水之中，幽蓝的湖水没有泛起涟漪，只倒映着满天的星辰。

    下去也好，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了。

    望着湖面，比比东在心底想道，生起了扭曲的快意。

    自己找死，真是省的她动手了。

    这可不怪她。

    比比东捏紧了拳头，最后又松开了，对着月关吩咐道：

    “就此扎营休整。”

    “是。”

    而湖水之中，与身躯一同沉下的还有千仞雪的心。

    她听不到水面之上的任何声音，也感受不到湖水该有的浮力，偌大的重力拉着她的身躯不停往下沉。

    “怪不得阿澜没有上来。”

    千仞雪在心中想到，此时此刻，她不仅没有后悔下水，反而庆幸自己下来了。

    竟控制着自己的身躯更快速的往下沉去，以便早点儿找到夜澜。

    期间，千仞雪看到了那个白衣人的尸体，但她却并没有慌张，她足够相信夜澜。

    中心湖下的水路并不是一直垂直向下的，似乎是一直朝着东南方向蔓延，早就超越了中心湖的水面范围，不知进到了那条幽深宽阔的地下暗河之中。

    那种拉扯着千仞雪往下的力量还在继续着，又游了不知多久，千仞雪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不是某种召唤。

    而千仞雪一心记挂着的夜澜，此刻正停在一堵石壁前，好像已经游到了尽头。

    那股莫名的召唤还在，但她的眼前只是一条平平无奇的石壁，上面没有任何图案或者缺口，就像是一座埋在地底的山。

    就在夜澜想着要不要用点儿“简单直接”的方法时，水流带来了熟悉的气息，让夜澜不由的回过头去。

    没有等太长时间，就看到了分水而来的美丽面容。

    “你怎么也下来了！”

    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太复杂了。夜澜本应该会为看到千仞雪而生气，但她却又不由的有些开心。

    “自然是陪你一起了。”

    千仞雪回应道，快速来到夜澜的面前，与夜澜一起看着眼前的石壁。

    “这石壁后面有东西？”

    夜澜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

    “这样啊！那要不轰开看看吧，说不定这里就是出口。”

    面对浑然天成的石壁，千仞雪提议道，想法和夜澜一样简单直接。

    对此夜澜自然表示赞同，还提议道：

    “我们一起。”

    两人联手以魂力攻击石壁，伴随着轰隆的巨响之声，石壁开始抖动，水流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如地动山摇。

    两只手紧紧相握，一切平静下来后，便看到了很是震撼的一幕。

    她们刚刚试探性的轻轻一击，居然将深埋于水底的大山劈开了，劈开了一条足足有三丈多宽的沟壑。

    也是这时，她们才发现挡在她们眼前的不是石壁，而是一座深埋于水底的大山。水流一下子宽阔起来了，却依旧没有光线能够到达，眼前那被劈开的三丈多宽的沟壑，水游无法进入，还仿佛幽深的见不着底。

    “走。”

    夜澜握住千仞雪的手，带着千仞雪往那被劈开的沟壑里走去。

    走到里面，两人才发现，这并不是她们劈开的。

    两边的石壁上，赫然是五颜六色的壁画，不知多少年了却依旧光亮如新。

    壁画上的东西很杂，有花草树木虫鱼鸟兽，也有人神分明。

    “这里怎么会有天使神的画像！”

    千仞雪惊呼一声，引来了夜澜的注意，她转过身去寻着千仞雪的视线看过去。

    果然在石壁之上发现了天使神的画像，与武魂城斗罗圣殿之中的那尊天使神神像，可谓是一模一样。

    “不止有天使神，这是金神，这是星月女神……”

    夜澜指着天使神旁边的两座神像说道，神像上所画的赫然正是之前在金神神殿与星月神殿看到的那两尊神像。

    在她们的身后，也是石壁的上方，还有很多其他的神像，但是两人目前并不认识。

    “阿澜……这是……”

    指着石壁中天使神的下方，千仞雪有些惊讶和犹豫的声音响起。

    夜澜早已看到了。

    那里的神像很熟悉，正是几年前唐昊大闹教皇殿，修罗神借着唐昊身躯向夜澜出手时，从夜澜身体里走出来将她救下的女将模样。

    也是夜澜后来传承的永恒之神。

    夜澜伸手摸上永恒之神的眉心，石壁之上发生了细小的变化，永恒之神的神像下方出现了一行字。

    “永恒之神——恒我。”

    随着字迹出现的是一堆涌入夜澜脑中的记忆，在这一刻，她明白了一切。

    回过神来，夜澜对着千仞雪说道。

    “雪雪，你也抚摸一下天使神眉心的神印。”

    千仞雪自然是没有犹豫就照做了，伸手也摸了一下天使神的眉心，在祂的神像下方也出现了天使之神四字。

    同时，也有一股记忆涌入千仞雪的脑中。

    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上任天使神临死之前的画面。

    千仞雪终于不得不相信，天使神早就陨落的事实，不过让千仞雪欣慰的是，她知道了杀死天使神的凶手。

    她转过身去，和夜澜一同看向了对面石壁。

    夜澜已经伸手拂过那些神像的眉心，祂们的名号便纷纷显现，最前面的修罗神，后面是罗刹神，海神，破坏神……

    “这石壁之上，其实是记载着很多年前的一场大战时的某一幕。”

    许久，两面石壁上的神像都有了名字之后，夜澜的声音才响起。

    此行对于两人来说，都有不少的收获，也有不小的震撼。

    “所以，两面石壁，便是两个不同的阵营，是对战的双方吗？”

    千仞雪问道，却是已经知道了答案。

    “是的，是交战的双方。”

    “那是我们输了吗？”

    千仞雪继续问道，她从天使神那里获得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些，这纯粹是她猜的。

    依据便是，他们这边陨落了好几个神明，还都是排在前面的。而对面，就好像没有这么惨烈了，修罗神几位还是那么的活跃。

    这不得不让千仞雪怀疑，那场战争他们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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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章用了大量的私设，石壁上什么都是编的编的，编出来的双方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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