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星空似乎在躲猫猫，只有几个星星闪烁，不好看，很扫兴，但是月亮很大，看得见上面的“蟾蜍”，这个夜，很适合喝酒，约会，当然也适合谈事儿。今天已经是十月1号了，国庆节，高山也入住医院两天了，这天晚上，高凡终于等到了跟高凡老大的见面。

7十3楼，这个城市最好的楼层，大落地玻璃，高凡可以看到市里所有的景色，很漂亮，有1种看“蚂蚁”的感觉。此刻，高凡可瘦猴老大对立而坐，而瘦猴，则是站在老大的后方。

只有他们3个人。

“高凡？”金饶有兴趣的看着高凡。虽然高凡掩饰的很好，但还是有1些紧张。

他见到罗虎的时候，罗虎已经躺在停尸房了，罗志更是伤心欲绝，严格意义来说，“金”算是他第1次见的黑道老大，大哥大！

笔挺的西装，大背头，很符合老大的气质，主要是他身上有1种气质，贵族的气质，看见他就像臣服于他皮鞋下的气质！

“是！”高凡回应。

而金则缓缓开口道：“我是‘金’，你也可以叫我boss，毕竟大家都这么叫我，对了，血红叫我金哥。”

轻描淡写的1句话，让高凡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1个杀手组织的疯子老大，竟然叫他金哥，不管是不是尊称，都从侧面说明金不1般！

“不要紧张，我不吃人。”金说着。

但是他突然站起来，看着楼下的芸芸众生，有些感慨的说道：“我们公司成立至今，除了毒品和军火的声音，其他我们走做，但是我坚决不会做1件事儿，你知道是什么吗？”

听着金的问题，高凡摇摇头。事实上，他还真不知打哦这种黑帮老大都不会做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他还是很好奇的。

金眉头1皱，说道：“今天是十月1号，国庆节，我之前也不觉得这个节日有什么特殊的。高凡，每个城市有每个城市的秩序，不管是官方的秩序，还是地下的秩序，都需要1个人，官方的你应该知道是谁，但是在这个城市，地下的就是我！”

“罗源市的是罗虎，现在变成罗志了。其他城市的地下老大，我也都认识，哦，对了，郑飞你应该知道吧，其实这个事儿，是他发现的。”金说的云里雾里的，但是说到郑飞的时候，高凡也是点点头。

“我之前查案的时候认识的当事人，我们感情还行。”高凡说道。

金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或者是想到什么，嘴角竟然挂起1丝笑容，轻轻喝了1口杯中的威士忌，看着高凡说道：“郑飞第1次这么欣赏1个人，所以我也决定告诉你，9778计划，我不知道郑飞跟你说过没。”

高凡点点头，又摇摇头。

“说过1嘴，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高凡实话实说。而金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非常认真的说道：“我唯1不敢做的事儿，就是汉奸！特别是当倭国人的走狗，呸！”

“走狗很多，我打不完，但是现在的情况，比汉奸，比走狗严重多了，是间谍渗透计划，郑飞办案子的时候，不小心黑掉了倭国人的1个文件，而那个文件里面记载的，就是9778计划。这个计划，是我见过最恶毒，最让人反胃的计划！”

说完，他似乎会想到了什么，再次说话的时候，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倭国推行的9778计划，就是9千7百7十8个人，事实上，之前是1万个人，但是因为意外去世，可能也不是意外，但谁知道呢。这个计划就是在倭国选1万个‘种子’，这是他们的代号，就是婴儿，进行长达8年到十2年的洗脑，让他们绝对效忠大和帝国。但是从小学习的，包括生长环境，都是我们夏国！”

“十2岁开始正式渗透，有些人有身份，有些人是孤儿，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在夏国长大，渗透各个行业，这就是间谍渗透计划。1两个公司还好，但是如果是文化方面呢？之前竟然有1个新闻，说1个文学教授主张删除朱自清的作品‘背影’！呵呵，他，可能就是9778计划中的1员。但是你确实遇到过9778计划中的1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就叫赵功！而赵功，他竟然已经混到了警察局里面！”

“所以，高凡，有些事儿不能靠警方，因为警方出手，就会打草惊蛇，只能慢慢调查，然后通知警方1网打尽。我承认，之前我有私心，想让你做我们公司的律师，但是郑飞相信你，血红好像对你也很有信心，我希望你可以参加到我们的战斗！”

战斗？

是的，战斗！金已经很久没有热血沸腾过了，查出这些人，给他的人生填了很多乐趣。而高凡也认真的思考起来。

他承认，他不是1个英雄，怕死，有点懒，人生还非常失败，但是如果遇到这总情况，他这真的会袖手旁观吗？他虽然失败，但他依旧是1个男人，是1个律师，宪法的拥护者，是1个夏国人。如果出现国家方面的问题，那就是绝对的红线！

9778计划，呵呵，也该消失了！高凡想着，同时开口说道：“boss，我也希望参加到你们的战斗当中。我是律师，应该很有用！”高凡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小混混的律师，这个身份，能让他接触正常生活的人，但又打扰他们。郑飞还行，但是无论是他，还是“白道”的掌控者身上都有1种上位者的气息。所以很少能接触到正常生活的平常人。所以他们去调查会很辛苦。

但是还好，瘦猴是绝对的忠诚，而且现在还多了1个高凡！

两个人配合起来，说不定真的有奇效！

9788计划，等着吧！高凡知道这个事儿之后，却不知道怎么开始，也算是1个很严肃的问题。但是金却开口说道：“瘦猴，你说说这段时间的调查吧。”

瘦猴？还有调查？这是高凡没想到的。但是接下来，瘦猴却让他大吃1惊。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瘦猴不只是会打架而已，他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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